意马前行——意大利南部、马耳他二十一天行记 篇七:西西里风情画
意大利民族是个浪漫的民族,北有诺曼人的气质,肤色白皙、金发碧眼、身材高大,越往南走,肤色渐黑、头发稍卷、身材也呈娇小,不知道是否带有古代阿拉伯的印记。
西西里更加是一处离太阳最近的岛屿,像一块集各种颜色之大成的调色板,带有所有地中海区域所特有的热情与芬芳。
西西里的第二天,我们的方向是锡拉库萨,那里有根据希腊神庙改建的大教堂,门前的广场是“玛莲娜”(西西里美丽传说)的“故乡”,也有依山傍海的希腊罗马剧院,在西西里的第二天,东边日出西边雨,我们去了大教堂,却没有时间去剧院看歌剧,但在那一天之内,我们幸运的遇见了三场婚礼,五对新人,晚上在卡塔尼亚大教堂更是见识到了天主教教士的升阶仪式。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旅游之中常常遇见人间戏剧在我们面前纷纷上演,幸与不幸,是耶非耶。
BAD旅社提供早餐,确切的说,提供附近一家咖啡馆的早餐券。咖啡馆紧靠貌似高架渠的城墙,第二天我们先去咖啡馆吃了早餐,然后再到附近的巴士总站搭乘巴士去锡拉库萨。
咖啡馆名叫etoile Dor,派头很大。凭早餐券换购一杯咖啡及价值相当于三欧左右的糕点。总共在BAD住了三天,每天都换不同的面包,吃下来印象最深的是裹白奶油的面包,甜而不腻,人间极品。
柜台的上面摆放着这种类型的貌似奖杯的东东,有识货的烦请点评一下。
巴士站离此不远,去锡拉库萨的大巴好像是九点左右,此时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锡拉库萨在卡塔尼亚的南方,我们的大巴途中还经过港区,算起来,机场门前的那条路,我们大概走了五趟。
锡拉库萨下车的地方,有当地的巴士站,但可能我们到达的时间尚早,一路上没怎么看到当地的巴士。由于巴士站旁边就有一块很大的金属制成的当地地图。按图索骥,我们顺着路向古城区走去。
走了十分钟就看到海港了,海港前停了一艘古帆船,船名叫瓦莱塔号,有点莫名的小激动。
走过桥,这个角度更加清晰,前景的桥上飘扬了象征西西里的三曲腿图。
据说是公元前8世纪, 一支古希腊远征队伍寻找新的陆地时,发现了一个广袤的西西里岛。在环岛航行时, 远征队发现岛屿有三个端点,分别是指向南方的Capu Pachinu,指向东方的 Capu Peloru, 和指向北方的 Capu Lilibeu。他们称这个岛为特里纳克里亚(Trinacria),来自希腊语 trinacrios,意指三角形,不久三曲腿图在岛上出现,并被希腊人用作为代表,直到现在,西西里很多形态的手信上都绘着/印着/画着三曲腿。
过了桥就是老城区了,老城区建在一个半岛上,两边都是海,中间一条大路,大路两边是幽静的街道。
顺着大路走到一处广场,中央是充满文艺复兴风味的喷泉。再走过一条街区,花和游客渐渐多起来了。
不知何时,一整面墙就屹立在我眼前,古远的感觉扑面而来。
是城堡,还是神庙?
原来,这就是大教堂啊!
锡拉库萨大教堂建筑在一座古希腊的神庙基础上,走进大教堂,带给我震撼的感觉,有点像当年走进科尔多巴大清真寺的感觉,科尔多巴大清真寺也是建筑在一座古代教堂的基础上,那种文化、宗教的混合,意志的冲击和潜移默化的变迁所带给人内心的冲击感,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感受到。
古老的巴西利卡。
年青的异乡人。
透过长廊高处五彩玻璃窗倾泻下来的伦勃朗光,不由分说便将光影下的人带上神圣的光环。
当然,还是这个角度最上照。
太太的吉祥物,必须来一张。
长廊边上立有一派大理石雕像,他站在那里,摆着那个姿态,恐怕也很累吧。
墙上镶嵌有硕大的字母,又让我想起圣彼得大教堂穹顶下的一排字,信仰不需要这样大声吼的吧。
这里是正门。
等下,我们会在对面广场上消磨一下午。
现在,先往前走。
广场一角,一个音乐家在表演。
这就是他的乐器!随着他有节奏的敲击,“锅具”发出了迷人的音色,不一会儿便卖出了好几张CD。
像极地中海各地,本地的门牌也是用各种装饰感极强的瓷砖组成,我们在这家店买了明信片。
走到海边,我们碰到了当地第一对新人。他们正在拍外景。
用婚纱和鲜花做前景,这是婚纱外景的保留节目,我懂得。
新郎在拍外景时还不忘搞怪。果然是热情奔放的西西里人。
亲吻新娘。
皆大欢喜。
当红鲜肉——无人机来了。
用无人机从新人面前拉起,然后来个俯瞰。
看来保留节目也在推陈出新。
我们向半岛的最尖端走去时,一片雨云袭来,不一会儿大雨倾盆。
路过一个咖啡馆,我们不管不顾冲了进去。
便赶上了第二对新人的现场。
新人们原本应该是在办露天的party,由于雨神光顾,所以临时将整个咖啡馆包下,开始轰趴。
左前方的不是新娘就是伴娘。
十五分钟以后,雨渐停,云如潮涌。
走到尽头,虽是著名旅游区,海水还是那么滴清澈。
沿着海岸线往回走,为了节省时间,手里提着的是干粮。
文青必须会在这幅图画下标注为:好有爱的画面啊。我心里想的是,文案做的不错。
雨停了,太太需要摇一摇。
不一会儿,太阳出来了。大叔应该在想,今日第一单何时开张。
小巷不算密如蛛网,但走了一会儿就逐渐分不清南北了。
走到一处犹太人纪念馆,应该是纪念15世纪在本地居住的犹太人。
纪念馆里的棕榈树,高大气派!
中午时分,干粮吃罢,感觉当地人刚刚醒来,开始出来活动了!
走了一大圈,最后又回到大教堂门口的广场坐下,女士叫了咖啡和冰淇淋,我叫了啤酒,准备在这里消磨一下午,看看西西里的众生相。
先欣赏下建筑艺术。
不过自从我出尼入佳,还是人像更加吸引我。
用同伴的原话来说,老外人长腿长,随便一坐就是这么上照。
这张是不是上下两个老头在对骂的赶脚。
我不是给ZARA做广告哦。
太太终于忍不住了,加入台阶前枯坐的大部队。
群众演员用力过猛,太失败!
下午四点的太阳,热烈得刚刚好。
随后便是第三对新人出场。
先是伴郎。
再是伴娘团。
老妈子团。
型男靓妹。
开始准备道具,亲友团各就各位。
轮到远方亲戚了吧,我胡乱说的哦,不当真。
群众演员们逐渐到位,大幕徐徐拉开。
新娘终于到来,被父亲牵着手,走向圣殿。
多么美好的一天啊。
人慢慢散去,太阳也渐渐开始落下。散场了。
我们往回走,走到湾区,早上的瓦莱塔号已不见踪影。
大巴开回卡塔尼亚,我们没有在早上的巴士站下车,而是坐到了火车站斜对面的终点站,去打听去陶尔米纳的车次信息。打听完以后,顺着门前的大路一直往西,就走回了步行街。
到大教堂已经晚上八点了,见门前人潮涌动,喜欢热闹的我忍不住一猛子扎进去了。
没想到,大教堂里人头攒动,前方圣坛处更是站满了人。
怎么有人跪下了,前方还有个戴高帽的人。
赶紧换长焦,这下看清楚了,我们应该碰上了教士们的晋升仪式。
戴高帽的显然是大主教。
为什么大主教们都长了一副道貌岸然的脸。
大主教摘下高帽,改戴一顶红色小瓜皮帽,开始念经。顺便说一下这种小瓜皮帽称为zucchetto,常见的是五色,教皇戴白,枢机带猩红色,教区主教戴紫红色,神父、执事佩戴纯黑色(不过一般神父们不太带黑色瓜帽,只有在罗马的神父会佩戴黑色瓜帽)。照这个颜色来推断,卡塔尼亚大主教的级别应该很高。
过一会儿,一群妇孺从圣坛左方位置向中央地带走去。
原来是上演爹妈送子当红军的戏码。
天主教神父们都必须保持独身,所以不会是夫妻。
教士们此时换好行头,向大主教跪下,由大主教开光后,晋升仪式完毕。
新加入红军的和老红军们拥抱。共同成为一家人。
三十年以后就轮到他们坐中央了吧。
亲属上台领奖。
下来后喜笑颜开的。当然,拍照时肯定对颜值高的有兴趣。
请注意左下方西装笔挺的这个人,虽然台上还在表演,但已经开始轮到他上场了。虽然那个时候我还没注意到他,所以虚了。
台上开始散场了。
黑衣人隆重登场,原来除了积累天上的财富之外,信徒们最好再给主的事业贡献一点现实中的财富。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大家都很老居,你看左下方老妈就干脆装着睡着了。
最后一边熏香,一边开始唱歌了。我借着歌声,往外走去。
意大利总体上信徒还不少,很多新教国家由于入不敷出,教会维持不了教堂的养护开支,所以教堂只能被国家接手,改造成咖啡馆和图书馆。这点法国人想的比较穿,直接通过宗教税的方式把精神导师们养起来,否则,不是逼教士们走偏门吗。
散场后我们走出大教堂,大教堂的正门在灯光照明下比白天还要美。
今天肯定是黄道吉日,这不,我们在广场上碰到了第四对新人。
新娘很美,新郎也很帅气。
这是他们的婚车——貌似法拉利吧。
边上还有一辆加长版的婚车。
我们好奇的找寻这辆婚车的主人。
原来是这一对啊。
怎么说呢,新娘的体积和婚车的长度成正比,与新郎的头发数成反比。
文末,给大家出一道题,试求摄影师的心理阴影面积。
Wy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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