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参崴3日纯公共交通自由行游记(行程篇)
关于本次行程的目的地选择、航班、签证、住宿、交通、饮食、购物等规划信息,欢迎移步本游记的先导篇参考。
Day 1 喧嚣的喷水池街 悠远的灯塔脚下
这次海参崴的航班达成了史上最晚(也可以说最早)出发的记录,来到机场的时候因为知道日上已经关门,所以就不紧不慢办理登机手续,结果还是因为忘了随身WIFI,又从安检区跑出来了一趟去取。先导篇提到S7加600可以升头等舱,其实另外还有加300可以获得舒适经济舱座位这一项。相对国内航司,S7登机行李限制更严格,有且仅有一件登机行李,量尺寸、称重一步不少。
飞机起飞之后,稍微休息1个小时之后就没了困意。还在釜山上空时,就能发现东方的天边已经开始泛白,而此时才北京时间凌晨3:30。此后的航程基本上都是在云山的上方,直到落地前5分钟,才能看清海参崴附近绿意盎然的农田。
飞机落地后步行大概3分钟即可到达边检处,边检亭一字排开,可能是系统临时有问题的原因,过关速度相较于其他国家稍慢,但好在排得比较靠前,很快就到了到达厅。
在到达出口的右手边有两扇常闭门和安检机器的地方就是机场快线的入口,拐过走廊推门而入就能看到售票处。这站买到的火车票很像收据,拿最下端的二维码放在扫码处即可通过闸机。
8:31,火车准时发车,空空如也的普通座车厢一过阿尔乔姆就会被塞满直到市中心。现在的机场快线在海参崴火车站停站之后无法直接到达9288纪念碑和火车头所在的月台。不怕麻烦的话,只能出站之后,绕回车站老楼走过去。怕麻烦的话,站在车站和港口的路桥上往下也能远远地看到。
因为离入住时间还有一阵,便打算先走走车站附近的地方。火车站对面就是中国最熟悉的俄国人——列宁的铜像,一大早不到10点,已经被中国团客包围,果断右拐。在北面不远处,就是奥斯卡金像奖影帝尤·伯连纳(Юл Бриннер)的出生地。尽管他最成功的银幕形象都是像暹罗国王和埃及法老这样的外国君王,而且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国、法国、美国辗转,从弃子到名流堪称传奇,但始终改变不了的还是乡音和后辈帮他实现落叶归根的愿望。
穿过斯维特兰斯卡亚大街就可以看到绥芬河入海口——阿穆尔湾,海边的休闲设施十分丰富:IMAX电影院、夜市、水上餐厅、游乐场、体育场,应有尽有,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非常热闹。而一人一动物两座雕像,成了这里最突出的地标。
人的名字叫马卡洛夫(С. О. Макаров),此人不光是沙俄的海军中将,参与俄土战争并在日俄战争中战死在旅顺口,还在极地考察、海军装备改进、海战战术上有着独到的心得。
动物就是大家非常熟悉的东北虎(西伯利亚虎)了。东北虎在中俄两国,都是濒危保护动物,海参崴所在的俄罗斯滨海边疆区,更是世界上东北虎种群最集中的地方,成为了当地的象征,每年的9月30日还有设有东北虎保护纪念日。
在斯维特兰斯卡亚大街尽头,有家连锁俄式快餐厅,名叫8分钟(8 минут, столовая),刚好到了午餐时间,就直接走了进去。点菜方法是明档份菜,有甜点、沙拉、主菜、主食、肉饼、汤、饮料,选择十分丰富,价格很划算。这家8分钟餐厅的内装也十分有个性,整面墙的苏联地图,再加电视机里的苏联电影、旁边的苏联海报,让人仿佛穿越到了30年前。
午餐结束后步行大概5分钟,就到了隔壁街的住处,帕维尔刚刚打扫完房间,从他那里拿到钥匙,安顿好之后就开始补觉。起床之后便直奔公交站,坐上车就一路向南。其实所有终点写的是Маяк(灯塔)的公交车都会停在距离托卡内夫灯塔还有1.8公里的公交总站。下车之后走上一个大坡转弯就能远远看到矗立海中的灯塔。
凡是游记写到托卡内夫灯塔的,一定绕不开一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的餐厅,它的名字叫做Crab House。这里帝王蟹的价格是1500卢布一公斤,除了帝王蟹还有新鲜的虾夷贝、海胆、虾、鲷等等各式各样海鲜,服务生小哥们的英语感觉也是全海参崴最棒的。但是要注意了,这里仅接受现金支付,没有办法刷卡,而且附近没有方便取现的地方。所以,想要坐在阿穆尔湾上大啖海鲜,建议还是带好5000卢布以上的现金。
Crab House再往南走,绕过高压线塔就能看到灯塔以及隔开金角湾和阿穆尔湾的那窄窄的石子“陆桥”了。非常幸运刚好是退潮时分,可以穿着鞋子步行走过只有一人宽的石子“陆桥”,东边卷起的浪花刚好翻越不了陆桥,而西边平静的水面清澈见底。
150米长的石子路,两边都是大海,走起来要时刻注意不让海浪打湿鞋子。前方是越来越近、越来越高的灯塔,左边是远处高高耸立的俄罗斯岛大桥,右边天边从厚厚的云层中透出黄昏的阳光映在海面上,这种站在海中央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托卡内夫灯塔扼守金角湾的入口,从1876年开始到今天一直指引太平洋上的船只入港。对海参崴来说,它是陆地的终点,亦是太平洋的起点,据说每位海参崴人都有一张背景是托卡内夫灯塔的照片,它已经成为这座城市的象征。
因为随身现金不够在Crab House用餐只能坐公交返回市区吃帝王蟹了。刚好到住处附近时,发现对面就是一家名叫OH, MY CRAB!的帝王蟹餐吧。在前台时,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是韩语的,坐下之后,发现店里一半以上也是韩国客人。这里的帝王蟹是2200卢布一公斤,如果单吃蟹腿的话,是每100克220卢布。
看上去价格一样,但点整只是新鲜的,点蟹腿就是冷冻的,虽然都非常好吃,但还是能尝出来口感和回味的差异,建议点整只的活蟹。
除了帝王蟹,OH, MY CRAB!的烤串也非常不错。虾夷贝、虾和鸡肉串的烤制程度依次提升,每种食材配上的烤制酱料也不同,虾夷贝滑嫩鲜甜,虾弹牙爽脆,鸡肉外酥里嫩,吃起来非常过瘾。
Day 2 乌苏里湾的大海
之前规划行程的时候,就把相对来说最稳妥、最好协调时间的第二天放给了需要长途跋涉,但风景绝佳的俄罗斯岛。在出发之前,来到了一家名叫STUDIO的餐厅吃早午餐。
海参崴市中心的欧陆餐吧无论内装、菜品还是服务生,都非常洋气利落,STUDIO正是这类餐吧的代表。老板亲自在门口迎客,高加索裔、亚裔的男女服务生身高颜值都十分出众。由于众多外国游客光顾STUDIO的缘故,这里的菜单是俄英中韩四语的,点菜完全没有障碍。咖啡和茶味道很棒,海鲜煎蛋、英式早餐和鲑鱼三明治的食材都非常新鲜,吃得出来少油少盐,但口感依然十分出众。
从市区出发乘坐公交车,至少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达俄罗斯岛。目前进出岛内外的陆路交通仅有俄罗斯岛大桥一途,且有远东联邦大学最大的校区,接待设施完备,所以这里经常被用做重要会议举办地,这一切都起始于2012年海参崴APEC峰会,俄罗斯投入了7000亿卢布优化整座城市的基础设施。
乘坐海参崴的公交车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因为多数车没有配备下车铃的原因,车开到郊区站点之后,如果没有提前走到司机师傅身旁说下车的话,会直接跳站。这次就因为过站下车的原因,要多走将近一公里的路。
第一站的目的地名叫Мыс Вятлина(维亚特林岬),在来之前翻看地图APP的时候,发现这里是俄罗斯岛上公共交通能到达的最远的景色最棒的海角,再往西的话就只能自驾或长距离徒步了。
原先会以为这个地方人迹罕至、偏僻幽静。结果刚看到维亚特林岬的路牌,往小路上拐的时候,就瞧见两辆显眼的韩国团大巴停在路边,还不断有私家车、自行车、步行游客往里走,瞬间打破了之前的预想。
走上大家停车的高坡往下看,瞬间就被乌苏里湾的宏大震撼,风传来了海上的波涛声,白色的虞美人花、绣球花、蒲公英还有青草随风轻轻摆动。虽然没有清空万里时蔚蓝大海的沁人心脾,但无边层云下灰白色调的浪花也是夏季多雨的经典海参崴一面。
正当走下山坡,看着游人在海边垒石碓时,突然从云层中透出了阳光,海面瞬间转蓝,这就是造物的神奇。就在这时,突然有在岸边家庭烧烤的当地人大哥走了过来,用俄语和英语打了招呼,说是在香港做生意,自己的小孩在学汉语,能不能让小孩儿过来用汉语聊聊天之类的。
而远远站在他背后的,就是他不那么情愿,又有点羞涩的儿子。小朋友是典型的高加索人长相,金发碧眼,说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便沉默了。我用英语和俄语问他几岁了,他没有回答。又用俄语问他住在哪里,他终于用汉语说:“我家住在海参崴。”再问他有没有跟爸爸去过中国时,他突然用汉语回答:“我不喜欢中国”。我问了他为什么、Why、Почему,他都没有回答。直到那位大哥上来缓颊说小朋友确实学得很努力,每个星期专门有老师上课,已经三年了。
我心里想可能这学汉语多多少少有强制的因素,所以孩子才会面露不情不愿的神色。这位大哥周围还有哥们儿想去中国谋生,从这小小的海边一聊,其实能看出海参崴的年轻人对去中国谋生的憧憬。
吃到大哥新鲜出炉的烤鸡肉肠,和他们道别之后,花了10分钟走到了最近的公交站。这里再推一下2GIS,荒郊野外也能显示最近一辆公交车准确的到站时刻,让路线规划轻松很多。再转一趟公交之后,到了15路在滨海边疆区水族馆大门口的终点站。
其实这里不只是海洋公园性质的游乐场所,更是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分院国家海洋生物科学中心的一部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大门口机动车通行道的执勤人员穿了防弹背心并配枪。不带海豚表演的门票每人1000卢布,通过简单的安检就能入场参观。意外的是在大门口看到了请勿向野生动物投食的告示,还画的是狐狸的剪影。
整个水族馆的展区大致依照滨海边疆区乃至外东北的江河湖海水域来划分,比如鄂霍茨克海、日本海、阿穆尔湾,以及贝加尔湖、兴凯湖、绥芬河、乌苏里江、黑龙江等。不光是水生生物,也能看到部分陆地爬行动物,以及企鹅、海豹的踪影。从大家熟悉的比目鱼、鲟鱼、水母,直到不熟悉的蓑鲉、鳐鱼等等 ,都有非常详细的介绍和展示,还有触摸区可以零距离观察海参、海星、海胆等生物。
另外,章鱼馆是单独设置的,水族馆的介绍用了“海中的灵长类”来概括章鱼的习性,钻管子、掀盖子,要困住聪明的家伙并不是容易的事。除了章鱼馆之外,滨海边疆区水族馆还在高纬度地区特辟了一个热带空间,从树蛙、蜘蛛,到热带植物、热带鱼,让当地人和游客能无障碍地了解热带和温带寒带过渡区域生物的区别。
滨海边疆区水族馆的海底隧道配备自动传送带,可以轻松地欣赏头顶和身边游过的大小鱼群。海底隧道结束后,在参观区出口的地方,还有纪念品商店,不过能想象到的是,许多毛绒玩具的产地是中国。
在从水族馆大门出来之后,居然看到了野生的狐狸,有五六只,有的小心翼翼地向游客讨食,有的干脆卧在大路中间,这时终于明白进来时那张告示的用意。显然当地人没有太在意,还是拿出食物掰成很多份撒给狐狸吃。
其实还真到了饭点,怪不得进来的时候狐狸没有现身。返回市区之后吃晚餐的地方是一家俄罗斯餐厅,名叫Ложки-Плошки,主打俄罗斯家常菜和饺子。他们家的墙面内装也是大家非常熟悉的面粉铲、擀面杖、蒸屉、箩筐,红砖墙配上淡绿色的木架,居家感十足。
这次点了三种饺子尝试:虾仁饺子、蘑菇饺子和酸白菜饺子。虾仁饺子馅里也搭了墨鱼,饺子皮也佐以墨鱼汁,馅料中有芝士和辣椒,鲜香浓郁配上Q弹的虾仁,这种之前没吃过的馅料组合很是惊艳。蘑菇饺子和酸白菜饺子口感清爽,类似于中国家常饺子的味道。
睡觉之前,又跑去OH, MY CRAB!吃了盘蟹腿,算是夜宵了。
Day 3 一条马路尽揽百年风华
最后一天,因为航班23:45的起飞时间太晚,又没有多订一天的民宿,所以决定睡到中午再起床。起床之后,尝了前一天从超市买回来的酸奶、凝乳(Творожок)和牛奶,味道都非常不错。
跟帕维尔告别之后,午饭选择了住处附近的一家评价非常不错的格鲁吉亚餐厅,名叫Супра(Supra,სუფრა),是格鲁吉亚语酒席的意思。只要一踏进这家餐厅,立刻就会被服务生的热情感染,仿佛真的来到了一场热闹的酒席之中。
这里女服务生的身高似乎都在一米七以上,男服务生都在一米八以上,且餐厅制服刻意凸显腰线,显得所有的店员都精神饱满和灵巧敏捷。过来响应点餐的妹子唇红齿白,五官精致,在知道是中国客人之后,立刻用汉语打招呼,点菜也用中文回应,发音纯正、十分熟练。
既然是格鲁吉亚餐厅,那当然要吃格鲁吉亚的特色了,三道菜:炖牛肉、综合烤肉串和亨卡利(Khinkali,ხინკალი)。
炖牛肉这道菜可谓是格鲁吉亚的国菜,有些游友甚至觉得这是外高加索最好吃的东西。牛腩软烂配以茄汁、香料的搭配和层次恰到好处,趁热吃一口,美味非常难忘。
烤肉串上的肉真的是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还一度以为是点错了菜,直到发现肉上的签孔才真的确定就是烤肉。一块下去肚子就占去了不少,真的是好吃又实诚。
至于亨卡利,这真的是让中国人很有亲切感的点心。看起来就像是个头大些的烧卖,但是吃法却像小笼包。按照格鲁吉亚规矩,要空手拿起头上的面揪,倒过来,在底上咬开一个口,先把汤洗掉,再吃掉皮和馅,不借助其他的餐具。唯一一点和吃包子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头上的面揪是不吃的,放在盘子里即可。蘑菇馅的吃起来像在喝蘑菇浓汤,羊肉馅的又辣又鲜,和中国的汤包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吃完之后饱到不行,刚好开始步行逛街。不巧的是,晴晴阴阴两天的海参崴下起了不小的雨,虽然这对入夏之后的海参崴来说稀松平常,但是对提着行李的游人来说,就十分不便了。
步行经过GUM不远,就能看到街边有一处身着礼服,走下阶梯的女性铜像,纪念一位名叫Eleanor Prey的美国人。Eleanor Prey在1894年随家人来到海参崴常住,在之后的36年里,她像一个当地人一样在斯维兰特斯卡亚大街上漫步,在封冻的金角湾海面上滑冰,吃着黑面包蘸汤,见证了日俄战争和俄国内战。用自己的笔触记录了这座城市的每个细节。
从Eleanor Prey向马路对面望去,就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座俄式拱形建筑,中国人一般称它海参崴凯旋门,而当地人则称之为太子门(Арка Цесаревича)。1891年,为了迎接当时还是太子的尼古拉二世访问这里,海参崴市杜马决议修建一座拱门来迎接这次访问,便由Vladimir Konovalov设计,舒彻联承包修建。
1930年,当时的苏维埃决定毁掉这座“毫无艺术价值”的建筑。其实从1917年尼古拉二世被布尔什维克秘密警察处决并毁尸灭迹的前情,就能想到与他相关的所有存在的结局。
直到1998年,才有本地商人自愿出钱复原这座建筑。令人意外的是,凯旋门不远的地方居然有汉字碑记,不过内容和凯旋门不管,而是外东北割让后,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两国交涉的记录。
从凯旋门向海边步行,不远处就能看到一座架在陆地上的潜艇,这里就是C-56纪念馆了。这里的西里尔字母C代表的是中型潜艇。这艘潜艇在1941年10月下水,一年之后,便完成了穿越太平洋和大西洋的创举,并且击沉了2艘战舰和2艘德国货船,二战之后被苏联授予红旗勋章。在战争年代19次传出沉没的潜艇,现在实现了真正的永不沉没。
接下来,便是这次海参崴之行在市区的最后一站——鹰巢山观景台了。通往鹰巢山缆车站的这条路叫做普希金大街(Ул. Пушкинская),就在缆车站旁边的剧院前,还有一座普希金铜像。而剧院的对面,则是远东联邦大学的工学院,引人注意的是,工学院建筑的大门口竟然放着一对中式石狮子“辟邪”,目测应该是从已经不存在的中式建筑,而且石狮子上有被涂鸦和泼漆的痕迹。
因为缆车检修到6月30号,只能徒步登上鹰巢山,好在海拔不到200米,相对轻松。攀登的过程中发现,对于海参崴这座依山而建的城市,人行步梯是穿梭在不同海拔社区之间的利器,许多本地人提着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在阶梯上往来。当阶梯被马路隔断时,司机们一般也都非常礼貌地减速让行人穿过。
快到鹰巢山顶的时候,又出现了熟悉的韩国旅游团,当然,也有会说汉语的俄罗斯妹子带着三三两两的中国游客,向他们介绍着西里尔和美多德(Кирилл и Мефодий)的故事。这两人是东罗马帝国的著名传教士,在传播基督教正教的同时,为西里尔字母(俄语及其他东欧、中亚语言的拼写字母)的发明和斯拉夫文化的传播做出了巨大贡献,同时被天主教会和东正教会封为圣人,在其他斯拉夫国家甚至美国,也能看到这两位共同出现的身影。
转头向后,就是金角湾大桥的全景和从城市到海,再到天的半个海参崴。鹰巢山观景台的栏杆可以是说非常纤细了,所以靠近栏杆俯瞰远方的时候真有“危楼高百尺”之感。两位斯拉夫文化的圣人,俯瞰着这座东方的港湾城市,车流来来往往,桥塔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这次海参崴之行就定格在这壮阔的城市鸟瞰之中。
买回程火车票的时候,误跑到火车站老楼的窗口,在去新楼的路中,给经典的莫斯科-海参崴穹顶拍了张照片。9288公里的距离,两座城市的文化映射。
行后感想
对中国人来说,这里是最熟悉又是最陌生的城市,在肉眼所见程度上几乎不见任何中国痕迹。但龙舟、生肖、狮子、石碑、中餐等等中华图腾却又自然而然地融进了这座斯拉夫基调城市每天的喧嚣与沉寂之中。作为中华故地的海参崴,如今已经成为亚欧文化交流融汇的前沿,以独特的气质和风貌吸引着无数游客,值得亲自一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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