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读到的…… 篇三:摸金小校读到的《身份的焦虑》
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一、醒目
近期写作的小文,都是小校在极端焦虑之中,作为一个病患家属用来驱散内心紧张的尝试,言语定然不够周密,理解未必充分,请各位见谅。
在等待住院床位和手术期间,小校拿起的第一本书是“艺术让人成为人”,希望能抽出时间给家里那个“上数学课自由创作”的小人说说人文艺术的丰富内涵。
顺带想利用《艺术品如何定价》结合梵高的经历,让他了解一个“艺术工作者”职业生涯有多么的艰难,可以把绘画当做兴趣。
但是,这两部书内万绪千头的内容,让小校总是不能集中精力,所以还是选择了英国作家阿兰·德波顿的《身份的焦虑》。
很早之前我看到这本书名,把它纳入购物车,在每年一度的购物狂欢后虽然买下了它,但由于小校的兴趣爱好太散漫,并没有认真仔细地翻上几页。当焦虑反复袭来,我不得不去思考和学习除了这一次“病痛情况”下的迷茫、困顿和痛苦外,作为一个现代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焦虑。
读完本书,小校明白,我们永恒处于一种深深的不确定性中,那缘由人类对自身价值的判断的非确定性。
借着对本书的一点粗浅解读,小校做点读书笔记式的小文章,水平较差,望各位包容海涵。
二、我们为什么会焦虑
过去,我们曾经食不果腹,衣衫褴褛,却很少有人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焦虑。然而等到社会富足,人们的生活条件尤其是生存保证得以落实后,慢慢地就出现了一种“现代疾病——身份的焦虑”。
虽然,我们认为“现代社会生存的焦虑感”不见得一定就是坏事,也可能促进我们努力奋进,追求卓越等。但我们依旧有价值来探讨是什么造成了我们“焦虑”,这有助于我们在以后的岁月里思考该用什么方式和途径来面对它,甚至摆脱它以及改用什么样的态度来进行自我的价值判断。
不绕路,直接说结论。阿兰.德波顿认为,主要追求身份、势利倾向、过度期望、精英崇拜等因素。我们少许介绍下:
第一个原因是我们想追求显耀的身份
亚当·斯密在他的《道德情操论》中说:“被他人注意、被他人关怀,得到他人的同情、赞美和支持,这就是我们想要从一切行为中得到的价值。
深处“贫穷”(不仅是经济上更是身份上的困窘,此词与中国传统的“达者”相对)处境的人们,常常感觉到自己被世界所抛弃,生活在世界的边缘。一旦感到自己被世界所忽略,人类天性中最强烈的欲望将必然难以得到满足,我们对名人和社会显达的关注和嫉妒就更强烈。
从物质到情感,我们通常都会对自己的地位产生焦虑。一方面我们希望通过名、利、影响力来提升我们的地位,另一方面,我们希望能通过地位来提高别人对我们的尊重、关注、爱。
小校在此部分认为:焦虑感是现代社会的一个普遍现象。但这种焦虑感,会促使我们急于关注结果,而不关注过程。我们在对物质和情感层面的焦虑,越强调结果,就忽略形成对比焦虑的缘由,就越不可能解决问题。我们阅读本书,不是只想从阿兰.德波顿这里找答案,而是跟着作者一起去思考有哪些因素,怎样导致焦虑的产生,我们可能比作者对自己的处境总结出的原因更多,更准确。
第二个原因是我们社会的势利倾向
所谓的“势利倾向”指的是充斥在社会中的等级观念、鄙视链等构建出的社会氛围。
我们倘若衣衫朴素的前往高档场所或者豪华品牌的专营店,往往都不会得到工作人员相应的高等级服务,甚至被冷嘲热讽。把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和价值之间完全画上等号。
作为一个“成年人”的世界,现实就是这等残酷,我们在充斥着势利小人和鄙视眼神的环境中生活。而我们却不得不在这满是势利鬼和冰冷面孔的世间争取一个位置,这种“社会达尔文主义”者和鄙视链,是使得我们产生身份焦虑的一个关键。
现代的媒体与自媒体也在对势利现象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让这个势利的世界变得更为糟糕。
在势利的社会里,如果一个身份低贱的人所遭受的痛苦,在物质层面表现为贫困的话,那么,在精神层面所遭受的痛苦就是被人忽略、受人白眼。
我们每个人都企图挣脱这种囧境,但是几乎可以断定会出现的情况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压力的增大,即便是年少轻狂的癫狂者也会被这“势利社会”逼迫着走向势利的社交场,以求能博得那些轻视他们的上层阶级的好感。
在此环节小校认为:深藏在我们内心的害怕其实才是势利产生的惟一根源,对那些对自己的地位非常有把握的人来说,他们没有心思去把成心矮化他人当作某种消遣。傲慢的背后藏着的无非就是恐惧。由于总是感觉自己不如别人,因此才要想方设法让别人觉得他不如自己。但是这种裹挟一切的社会力量,让我们每个人都身不由己,不亦悲乎。
第三个原因是过度期望
另一个让我们焦虑的原因是我们生活在一个过度期望的世界里。
卢梭说:富有的定义不是拥有物的多少,而是在于拥有多少自己渴望的东西。
这种过度的期望首先来自于物质的进步。
当物质少的时候,我们需求少,当物质多的时候,我们的需求也更多。所以我们在赤贫的年代,反而欲念稀少,因为“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
其次是比较、期待、嫉妒等心理。
攀比不来自于对名流和精英的嫉妒,而是来自和我们差不多的人之间的比较。作为普通人,我们几乎不会因嫉妒伊丽莎白女王、比尔·盖茨而产生无法挥发的焦虑,即使他们比我们富有一万倍。但是我们却无法忍受儿时的朋友、现在的同事、亲密的邻居比我们更富有、更成功。我们只会嫉妒那些与我们属于同一层次的人。有时候,同学聚会是让你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失败者的最残忍的时刻。世上最难忍受的大概就是我们最亲近的朋友比我们成功。
再次是民主、平等的理念的影响。
现代人几乎都接受并坚信“人生而平等”,每个人都认为通过自己的努力,我们在公平的世界里有足够的可能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一个民主的社会拆去了所有束缚人们梦想的樊篱。一个人也许生活拮据,在物质方面远不如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从理论上觉得他和任何人都是平等的。
当我们拆毁了因“身份”、“地位”、“爵禄”而导致的不平等的囚笼,我们也给自己建立了一所由梦想编织起来的“欲望牢笼”。我们生活越拮据,而期望中的欲念却越膨胀,我们的“身份焦虑”就随着期望的扩大而扩大了。
可是实际上,我们都会经受太多的不平等的待遇,会有太多的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达成的理想。不要忘了,处在社会金字塔顶层的永远是少数。
第三个原因是精英崇拜
现代社会精英崇拜的思想逐渐形成,成为社会认可的主流,并演化成为我们今天种种规则。在底层的人民,想要模仿精英,迫切想让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所以带来无穷无尽的焦虑。
1958年,迈克尔·扬在《精英崇拜的兴起》书中表述了这样的观点:“现今社会,不论一个人身世如何卑微,他都清楚自己的生活充满无限机遇……如果在旁人眼里,他一再被认为是‘笨蛋’,那么他恐怕真的就是笨蛋……更为残酷的是,他们将注定身份低微,而且,造成这一结局的原因如此直白:因为他智识低下,而不是像过去一样被剥夺了成功的机会。他应该清楚这一切,不是吗?”
贫穷本身就是一种痛苦,而在精英崇拜的社会里,贫穷更是一种羞辱。如果失败的想法使我们痛苦,那是因为,成功是唯一可以使这个世界给予我们友好的可靠因素。
在此环节小校只截取了主要观点,并没有细致分析导致“精英崇拜”的几种主要“制约因素”,还请各位理解。
二、解决“身份焦虑”的几种方法
以下内容略带鸡汤和玄学,小校正深处人生最大的焦虑中,只能借助它们来安慰自己和家人。
1. 用哲学的方式面对当下的焦虑。
像哲学家一样思考或者学习一些哲学著作,有助于我们建立自己的价值观,培养自己的独立判断意识,并能帮助我们消解内心的焦虑。
古罗马皇帝,五贤君之一的奥勒留说:“我必然会遭遇负义、无礼、背信、恶意和自私自利之人——我以提醒自己这句话开始每一天。”
人生,其实就是一个与周围人不断博弈的过程。生活不可能给每一个人每一次都是满意的答案。而且从概率学上来讲,你会发现一个更为沮丧的事实。痛苦、失望、不如意客观上总是占我们生活的大多数。
哲学家们在他们各自独立的研究中提出,我们应该遵循自己内心的良知,而不是遵循来自外部的赞扬或谴责
懂的无常,接受生命的限度与不可避免性,而不与其抗争,在可改变的范围内,做最好的自己。
有了对生活及事物的哲学认识,就能够缓解我们对身份的焦虑,缓解我们因强烈的渴望而带来的身心疲惫。
罗曼罗兰说,“真正的勇气是知道生活的真相,却仍然热爱生活。”
2.利用艺术来缓解焦虑
虽然小校知道利用这种方式只不过是一种看似忙碌的态度来掩饰填补自己的焦虑,焦虑并没有减少,但小校此刻真的难以抑制自己对家人“无时无刻”的病痛担忧,否则也不会有此文的出现。
唯有在艺术的世界的短暂阅读里,利用绘画、音乐等方式,通过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来减少焦虑。
艺术作品——小说、诗歌、戏剧、绘画、雕塑——亦庄亦谐,风趣生动,在不动声色间帮助我们调节自己的生活状态,提供更为丰富的世界面孔。它们有或许能让我们从其他智者的视野里,更正确、更审慎、更理智地理解人类、宇宙等。
3.借助宗教的力量
虽然宗教在现代社会失去过往的神圣性和神秘性,人们奔忙于可见的利益,而不再奔忙于来世的幸福。
“一心追求现世幸福的人永远是显得迫不及待的,因为他们寻求、抓取和享用幸福的时间是有限的,即使他们手里已经拥有一些美好的东西,也要时时刻刻向往其他数以千计的美好的东西,唯恐死神来临,他们来不及享用。这种想法使他们焦急、恐惧和懊丧,使他们的精神永远处于不安状态。”人们已经失去于现世安贫乐道、在天堂得永生幸福的精神支柱,只能快马加鞭,带着焦虑的心情在尘世上追逐。
但通过宗教,体味众生皆苦,消除人与人之间的对比,也不失为一种赶走身份的焦虑的途径。
4.做一个“波西米亚”
要改变大众的认知比较困难,唯一能做就是改变自己的接触的小环境,就像文章所提波西米亚人那样尽量避免接触势力的人群,只跟有同等价值观的人相处。
19世纪后,“波西米亚人”这个词被用来指称那些希望过着非传统生活风格的一群艺术家、作家与任何对传统不抱持幻想的人。
波希米亚人从一开始就反对19世纪初期产生的经济的、精英主义的身份体系。他们认为,这个世界往往被白痴和偏见所控制。
他们推理说,根据人性来判断,社会上最成功人士很少是那些最聪明或最善良的人们,而是那些最成功地迎合了听众的价值观念的人,而这些价值观念往往弊端百出。
小校在此小结下:哲学、艺术、宗教和波希米亚等方式并不能真正消除“身份的焦虑”,只是尝试说明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一种方式才能证明生活的成功。
三、最后的话
虽然本书花了很大功夫探讨了有关焦虑的来源和解决焦虑的方法途径,但“身份的焦虑”是不可能被消亡的,这种悖论恰恰反应了我们对他人行为的认可和尊重。如果焦虑过度,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多了解和讨论这种焦虑,通过哲学、政治、艺术等多个领域去排解这种焦虑,建立更加多元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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