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与“平生第一知已”李秋君——痴情全在画中 | 艺术故事
12月10日晚,在中国嘉德“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近现代”中,张大千《秋曦图》以1.955亿元成交,创张大千作品内地成交价之最。
而张大千另一件巨幅山水画《夏山高隐图》也深得买家追逐,作品从3800万元起拍,经过28次出价,最终以7245万元的价格成交。
这幅张大千题赠给“平生第一知己”李秋君的皇皇巨帙,在神隐75年后再次现身,画作背后承载了大千与秋君之间逾半世纪的温婉情意。
“若问我谁是我的知音,
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李秋君!”
近现代画家张大千的一生,才华横溢,多才多艺,誉为“当今世界,最享盛名之国画大师”,徐悲鸿曾尊称他是“五百年来第一人”。他在中国绘画史上的地位,无人可以取代。
张大千与他的红颜知己李秋君情趣相契,两人交往乃旷世佳话,成为艺术界的美谈,而李秋君则将一个女画家的传奇人生,演绎到了极致。
张大千20岁时,拼搏于上海画界。他仿石涛的画,到了连行家都无法鉴别真伪的程度。
那时,宁波富商李薇庄也是被他“骗”过的买家之一,不过他女儿李秋君笑着说画是假的,但作画之人天分极高,将来成就之大,将是划时代的。
李秋君(1899-1973),字祖云,别署欧湘馆主,在李家姐妹中,排第三,毕业于上海务本女中,是远近闻名的才女,那时的李秋君便开始展现其罕有的天才,是享有“沪上才女”之称的名媛。
李薇庄信了女儿的话,李家与张家世交,他便几次邀请张大千到宁波自己的府上小住,实际上有意让张大千跟女儿相识。
一段旷世奇恋就此拉开了序幕!
“我一生的红颜知己,
除你之外再无一人。”
张大千见到李秋君作品后,惊叹她的绘画水平高超,之后有张大千在李秋君面前“三跪”之说。
在李薇庄的“撮合”下,张大千在李秋君所居后楼的“鸥湘堂”里设了自己的画室,一切有关书画事宜全赖秋君作主。
两个人除了分室而眠之外,几乎形影不离,张大千和李秋君的生命畅快达到了文人画家的最高境界。
李秋君学画原来是专攻山水的,自从与张大千订交后,又向张大千学小写意仕女,“以写生法作古装美人,神采生动,几夺大千之席,故大千亦为之馨折不已”。
难怪有人传说,张大千留在上海时期的作品最靠不住,画多半是他人(指李秋君)的代笔。对此,张大千解释道:“其实,我与秋君合作的画不少,他们一家都能画,大哥李祖韩也常要为我补衬景,他们是好玩凑兴的性质,倒不是为我代笔作赝品。”
张大千还时常向外透露她与李秋君的故事,因此,张大千视李秋君为“平生第一知已”,并将长女张心瑞、幼女张心沛“寄名膝下”作为李秋君义女,他们的交往常常成为上海小报上的花边新闻。
李秋君是张大千最珍视的红颜知己,尽管未曾有一纸婚约,但秋君对大千无微不至的照拂,几乎无异于“在尽一位贤妻的责任”。
李秋君一生把挚爱深深的埋在了心里,在张大千面前没有再提过谈婚论嫁之事,而是以妹妹或者以张大千的“贤内助”身份自居。
上世纪30年代初,李秋君跟随张大千来到上海,在国立美术学校任教。李秋君一如既往地照顾张大千的起居,甚至亲手缝制张大千的衣服。
张大千在上海时,大风堂的画室安于李府上,大风堂拜门的弟子,李秋君可以代张大千决定收不收,如果他不在上海,李秋君可以代表他接帖,受门生叩头大礼:拜了她等于拜了“师娘”,就算是大风堂的弟子。
1948年秋,李公馆内宾客济济一堂,热闹非凡。各路好友相聚在此,为的是庆贺张大千与李秋君两位寿星的五十寿辰。
这次隆重的寿辰后没多久,在李秋君的鼓励下,张大千决定远赴敦煌写生。不管张大千在哪里,张大千从未中断过与李秋君的联系,直到张大千于1949年去了东南亚,彼此失去了联系为止。
此后,大千先生辗转于印度、巴西、美国、台北,而秋君一生未嫁。
1971年,李秋君去世,张大千第二年才在美国得到消息。恶耗传来时,年逾古稀且疾病一身的张大千,竟致“惊痛之余,精神恍惚,若有所失。”
大千把秋君视作“生平第一知己”,秋君对大千更是情深似海,二人却未能结合,应是大千一世情缘中的最大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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