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琐记——2没头脑、不高兴
两只小家伙来到了新家,刚开始的雪顶完全不像之前在店里的那样,一上手,它就不停地啄手咬手。
我经常和闺女逗它。它上了手却不会飞走,只是一味的盯着眼前的手指,要一口一口地啄上去。
我会快速地在它眼前晃手,它也会晃动着脑袋追随。瞧准时机咬上一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说它是个大犟种,闺女则说它是辣椒仔。

至于为什么叫雪顶呢?因为闺女说,它是白色的翅膀,身上是蓝色的羽毛,她想起了海盐味儿的冰淇淋,然后联想到了雪顶咖啡,所以就叫雪顶了。

黄桃则不一样,它有些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伸手到它面前,它会躲一躲,你再往前伸手,它会无可奈何地站到手上。
我那会儿想叫黄桃为“饺子”因为它脸上特有的红晕,让我想起了龙珠里的饺子。闺女则强烈反对。

白天,会把它俩从笼里拿出来,放在椅背儿上,它俩很乖,基本不会乱飞,一上午就是站着。虽然被剪了羽,但还是可以低空飞行的。

等过了几天,也许是熟了吧。雪顶儿开始飞到地上探索这个房间里的每个地方,属它机灵。
黄桃呢,慢慢地也会跟着雪顶儿走这儿走那儿。
当把鸟粮放在食盒里,雪顶和黄桃会为了争吃吵起来,黄桃偶尔会和雪顶互啄,但大部分都是雪顶胜利,雪顶有时会跳进食盒里吃,因为整个身体都在食盒里,堵住了黄桃,这样黄桃就吃不到了。
很像我之前的《乌云和雪这不是天气》里说的我小时候养的两只猫争食儿的情景:“两只猫共用一个食盘,大雪里的头大,所以它一吃 脑袋就全盖住了盘子,小乌云就无法吃盘子里的食物了。小乌云也有办法,就用爪子勾盘子,把盘子勾到了柜子下,小乌云可以钻进去自己吃,而大雪里身子大是钻不进去的。”
刚拿回来没几天,这丫头就给这两只鹦鹉在卫生间里放了热水洗了澡,并且拿着吹风机把它们一一擦干,虽然两个小家伙看着确实干净了,后来想想也挺后怕的,这大冬天的万一冻着了呢?谁也没有想到后来我后怕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晚上两个小家伙也不吵,我们就把它俩放在卧室里,一晚上它俩也不出声,只不过到7点时,它俩会叫起来要早饭吃。这真是个天然的活闹钟。
黄桃总是傻乎乎的,就像做什么事儿都慢半拍一样,十足的佛系。雪顶正好相反,一伸手它就不服地叽叽喳喳叫,要跟面前的手指做永不服输地斗争,是一只脾气暴躁的辣椒仔。
所以我跟闺女说,这俩,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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