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卖春女尸案：白天女高管，夜晚站街女！

1997年3月9日晚间，日本北海道发生了一桩谋杀案，打破了人们宁静的生活。

死者叫渡木雅子，39岁，是被勒死的。尸体旁有个单肩包，内装部分现金和28个未使用的避孕套，还有张工作证，上面显示：雅子是东京电力总公司规划部经济研究处副处长。

事发公寓叫喜寿庄，位于北海道圆山町，这里是著名的风俗街，即我们常说的“红灯区”。

有熟悉渡木雅子的站街女告诉警方，雅子在这里上班有好几年了，她每天下午六七点到，先在公寓换好衣服，再出来到街头拉客，将客人引至房间完成交易后，返回街上继续这一过程。

和其他“生意”一样，站街也存在淡季和旺季，雅子给自己定了个最低限额，每天至少拉4个客人才会离开。有时天气不好，其他一些站街女早早收摊离去，只剩三四人坚守，而每一次，都有雅子。

在众多站街女中，雅子不是长相最好看的，不是身材最好的，却无疑是最敬业的，几乎每天都会坚持到最后，坐末班地铁回家，节假日也会过来工作几小时。

虽然日本对色情业放得相对较开，但和国内一样，站街女工作时，通常会用艺名，不会轻易将真实身份讲出。

所以，没人知道雅子竟是一家电力公司的副处长。

雅子遇害后，她的相关信息随之曝光：毕业于庆应大学（日本最好的私立大学），任职副处长，还曾发表过获奖论文。

人们不禁很好奇，条件这么好，怎么还会去做妓女呢？

据调查，雅子年收入一千万日币（约合63万人民币），没有巨额负债；她在公司一向打扮朴素，也不热衷购买奢侈品类的衣服、包包和化妆品，这些都表明，她并非因经济压力才选择卖春。

警方走访过程中，意外发现，相较于同事、朋友的毫不知情，雅子的母亲竟然早就知道女儿在从事性交易。通过对雅子母亲的询问，这才解开雅子步入此行的真实原因：“她喜欢。”

最初，母亲发现雅子这个秘密时，极力阻止，雅子表面上答应了她，暗中却继续出去站街。母女为此大吵了几次，后来，雅子索性不躲着母亲了，敞开心扉和母亲谈了一次，她承认对性有着莫名的喜好，尤其喜欢变换着不同的性伴侣体会那种愉悦，希望母亲能理解自己。

雅子这样坦承，母亲反倒不好说什么了，考虑几天后，默许了这事。

走访还得知，雅子卖春的六年期间，有一些“非常”行为：公开在户外小便、等客时对着空气说话、或是突然来了兴致在路边跳一支舞等等。

这些行为由多名站街女提供，她们的口供能互相印证，可信度较高。然而，雅子的母亲和亲友都说，从未看到雅子做过这些事。

由此看来，雅子具有“两面性”，专家认为，她或许有双重人格，甚至精神方面有轻微障碍。

经查，遇害当晚，雅子一如往常到圆山町拉客，19点带着一名客人进入公寓，但22点就离开了。此后，雅子一直未出现，直到十天过去，她的尸体散发出的气味引起路人注意并报警，警察进入公寓，方才发现了她。

当晚就离开的雅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再次回到公寓的，没人知道。而一般情况下，站街女完成一次交易的时间在10至60分钟，雅子和该男子竟然相处了三个小时，这说明，男子很可能是雅子的熟客，两人在一起已经不单单是完成身体上的交易了。

警方认为，他作为已知的最后一名与雅子接触的人，即便不是凶手，也肯定知道些什么。于是，案件的重点放到了寻找这名熟客上。

经过大量排查工作，两个月后，一名非法在日居住的尼泊尔男子麦拿里被警方找到，并被指控谋杀了雅子。

警方勘查公寓时，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从里面提取到了男子的精液，经DNA比对，证实属于麦拿里。麦拿里也承认，案发当晚和雅子在房间里待了三个小时的嫖客就是他，但他坚决否认谋杀了雅子。

麦拿里陈述道：“她对这份工作的敬业让我很欣赏，我喜欢她，从认识她后，每次到这里来，都只找她一个站街女，我们很谈得来。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两次，其余时间都在聊天，聊了很多，最后，她说太晚了要回家了，我们才一起出来……我们走到街口就分开了，我以为她回家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回了公寓……”

即便如此，日本警方还是以谋杀罪名起诉了麦拿里，只不过，因证据不足，一审时，法院就宣判他无罪，准予假释。日本警方不认可这个决定，以种种原因将他留在日本，并提出上诉。

在警方的努力下，二审时，高等法院推翻一审判决，改判麦拿里有罪。宣判时，麦拿里绝望地喊道：“上帝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麦拿里被判处终身监禁，但他一直没放弃对自由的追寻，期间坚持上诉，所幸他遇到一个热心的辩护律师，多来年不计报酬地帮他四处奔走。2011年，经辩护律师要求，由第三方机构对尸体上疑似凶手留下的血迹进行了重新鉴定，证实其为O型血，而麦拿里是B型血，二者完全不同。这一新发现推翻了警方之前对麦拿里的有罪认定。

2012年6月7日，法院重新审理后，无罪释放了麦拿里，同时给了他一笔钱，作为坐了十五年冤狱的赔偿。不过，他还是因为非法居住被赶出了日本，遣返回国。

随着麦拿里的出狱，这起本已尘埃落定的案件再次掀起了重重迷雾，关于雅子的一切再次被人们谈起。

除了她对“性”的执迷外，大家更乐于讨论的，是坊间流传的另外一件事：雅子能够看到灵体，她不仅做人的生意，也做灵体的生意。

她站在街边对着空气说话，其实不是自言自语，而是在与灵体交流，跳舞也是在搏取灵体欢心。双方谈好价钱后，仍然会去公寓完成交易，这就是为什么雅子工作期间不时会“一个人”返回公寓，等好一阵子才出来的原因。

当然，灵体付给雅子的报酬不是日元，而是运势的改变，或是帮助完成某个小心愿。

但很可惜，在那个世界，色鬼是不入流的，他们通常没有太大本事，不仅帮不了雅子大忙，反而会吸取她的阳气，降低她的运势，最终引来灭顶之灾。

基于这个说法，有人猜测，雅子当晚与麦拿里分手后，与一个凶恶的灵体谈了笔生意，遂回到公寓，然而，雅子的服务并未让灵体满意，双方发生了争执，灵体就侵蚀了她。

本来，这种说法听来有些荒诞，偏偏有所谓的内部人士在网上匿名透露：雅子脖子上的勒痕与她自己的右手极为吻合，也就是说，是她自己掐死了自己……

最后申明一下，死者为大，此处无意调侃，只是作为一种奇闻异事写出来，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

希望早日破案，还受害者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