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坐莫如看书 篇二十三:烟雾弥漫你的眼 我在火葬场学到的生命学
死亡教育,或许是我们最难去面对的人生课题,因为在我们的国家文化中,“死”是一个让人忌讳的话题,大家都在逃避这个有些晦气的氛围,然而越是这样,当我们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便会更加茫然。
作者非常诙谐地利用在火葬场工作的契机,通过给我们描述火葬场内遇到的各种各样经历,让我们觊觎这份特殊职业填补我们认知上不足,作者并没有一味地给我们灌输到底该怎么去面对死亡,而是用自己的体会让我们领悟虽然没办法选择肉体死亡的方式,但是我们可以选择死亡的心态。不管是28岁还是93岁,都要学会心满意足的离开,这不是对我们的惩罚,而是我们对美好生活的回报。
罗马尼亚哲学家爱弥儿·萧沆说过,只有自杀是一个人真正拥有的权利。生活处处与人作对,“这个世界能够夺走我们的一切......但没有谁能阻止我们自行了断”。如果你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请将对他人的伤害将至最低;假如生命是一场派对,你可以从后门溜走,但不要扫了别人的兴。
我们是一群拥有自我意识的可怜虫,成天想法设法地逃避“凡人终有一死”的真相;不管觉得自己多么强大、多么受宠、多么特别,我们都明白死亡乃命中注定,自己最后将变成一滩腐肉。世界上再没有别的物种存在这种精神负担。
人们应该理解死亡。人们应该明白,死亡是一个艰难的过程,精神上、肉体上、情感上都是如此,需要得到应有的尊重和畏惧。
捐赠遗体的确有机会参与最前线的医学研究,如果有些捐赠人的大脑能够解开老年痴呆症之谜,造福其他家庭,那就砍掉他们的脑袋吧。不幸的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献身如此“崇高”的事业。也许有那么一丁点儿概率,你的脑袋能攻克21世纪最严重疾病的关键。但你也有可能落入刚毕业的整容医生手里,让他们拿来做面部拉皮手术的练习。说不定还有人会把你从飞机上扔下,试验最新的降落伞科技。所以,献身科学是一个非常......笼统的说法。你的身体各部分去向如何,由不得你决定。
神学家约瑟夫·坎贝尔很明智地提醒大家,别把圆满大结局当回事:“我们已知的世界,也就是我们眼前的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结局:死亡、崩坏、解体,以及失去挚爱时内心遭受的苦难。”
心理分析家奥托·兰克声称当代爱情是一个信仰问题。当我们从家乡远走高飞之后,变得愈发世俗,我们不再依靠信仰或社区来确认自己存在的意义,反而会寻找一个伴侣,以此转移注意力,忽视自己作为动物存在的事实。
文化存在的目的是为了解答意义重大的人类问题:爱情与死亡。死亡也许是生命的终结,但也是人类创造力的源泉。卡夫卡说过:“生命的意义在于终结。”死亡让我们勇往直前,促使我们完成目标,去学习、去爱、去创造。
我没法选择肉体死亡的方式,但我可以选择死亡的心态。不管我享年28岁还是93岁,我要心满意足地死去,然后坠入虚无,让我的原子化作笼罩树林的浓雾。死亡之寂也好,墓地之寂也罢,都不是惩罚,而是对美好生活的回报。
作者声明本文无利益相关,欢迎值友理性交流,和谐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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