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阅读报告 篇八十三:蒂芙尼居然是这个艺术风格的结晶
斯蒂芬·埃斯克里特 著,8章,39.45万字,421页
蒂芙尼和福腾宝(WMF)放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呢?
一个是享誉世界的珠宝品牌,一个是德国的厨具品牌,他们的最大共性除了贵之外还有什么呢?
他们都是一场短暂的艺术风格的产物,这就是19世纪末的新艺术运动。
如果看各种艺术设计风格的话,可以明显感受到20世纪与之前的不同,那种“雍容华贵”逐渐褪去,各种设计越来越“现代”或者说变得越来越“宜家”,这种设计风格的转折,就来自这场短暂的新艺术运动。
这本《新艺术运动》展示的就是这场运动的全貌,这场运动虽然短暂,但却席卷了整个世界。
巴黎的地铁站与北京的稍有不同,这些修建于20世纪初年的地铁站是一次世博会的产物,这就是1900年的巴黎世界博览会, 为了这届世博会,法国人修建了70公里的地铁,而这些地铁的最大特点就是地铁口结构轻盈的铁艺设计,而这种设计其实是一种老的艺术流派的复兴——洛可可艺术。只不过与洛可可的时代不同的是,时代的进步让这种轻盈变得更加简单,大量的锻铁和玻璃的结合让巴黎的街头轻松矗立起全新的新艺术运动。而法国的这场洛可可复兴的背后,其实是一种民族主义风格的复兴。
同样的民族主义到了英国则是一种哥特式的复兴,同时艺术家们适应工业化大生产带来的影响,开始试图改变工业化中的那种原始与丑陋。而这种与时代和技术的结合,以及各个国家之间的不同,让新艺术运动在不同的地方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模样。
在布鲁塞尔,新艺术运动被打上殖民主义的标签,在穆夏和加莱的笔下,新艺术运动是理性与反理性的结合,而在瞬息万变的维也纳,新艺术运动进入了室内的装修设计,变成一种室内的装饰风格,转向了华丽告别了简约,而在芬兰、俄罗斯和加泰罗尼亚,新艺术运动则是民族特色的运动,艺术家与新的暴发户们在一起,与经济的现代化在一起,一方面运用着精细的工艺,另一方面突出着建筑的个性——比如说至今还没建完的高迪作品,圣家族大教堂。美国的新艺术运动则与欧洲不同,在写出《有闲阶级论》的时代,美国似乎与新艺术运动天生绝配,富庶的国家拒绝旧的艺术,这也是一个互换创新的时代,而蒂芙尼就是从这个时候出现,所表现的,其实正是时代的风貌,更是一个证明自己是最强大国家在艺术上的成熟。
而超出我之前的印象的是,原本以为这种艺术风潮都是为有钱人服务的——毕竟能委托画家画幅画的事,一般是有钱人才做的事,但是新艺术运动却并不是这样,富人可以定制住宅,而普通客户可以定制珠宝盒,新艺术运动可以作为鉴赏家的收藏,也可以作为售卖的商品,新艺术就这样与商业,工业以及现代社会的商业走在一起。像福腾宝就是在这个时候用电镀技术而起家公司——电镀技术让他们可以用相对低廉的价格生产新艺术的精细样式。
新艺术运动与美好的20世纪初年时光一样,美好,但是很快就碎掉了,而新艺术运动中的民族特性与商业性在后边的日子里展现得更久,当然,20世纪初年的浮华,是再也不会回来的了。
之前写过一篇《美国人悲惨生活纪实》
评论区的值友们建议我去看看三和大神。
正好,三和大神的白描来了
去看一下三和,到底如何
河边有只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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