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东京--依然很热!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楼主高中时就立志去日本工作研修,而2010年毕业之后,打消了去日本的念头。然而当我放弃去日本时,却又有了去日本的机会。人生,就是这么难以琢磨。
公司总部在日本8线小县城,又是一番周转。天津至北京高铁(那时正巧赶上北京开个什么会,去北京方向的要二次安检,进到酒店内竟然还要安检)。转天早上酒店机场大巴去北京机场。第一次坐北京机场的小火车。
北京至东京的航班。
贫穷限制了我的相像力,我吃个国航的饭都感觉幸福,这辈子能吃上这么高级的飞机餐也是赚了。
到达东京人山人海。
乘坐新干线往富山县。
那天台风,新干线一部分停运。(想起2009年去香港赶上9号台风,每次出门都带着风雨,也许这就是在家不行善出门大雨灌吧)
让我震惊的是日本的铁路竟然没有安检。这是何等的自信才让他们不安检。
开到中途时,由于台风被迫停车。我满车厢的找水喝,然而并没有找到。也没见列车员卖东西。停了好久后终于又开车了。坐过中国的高铁,所以对于新干线的感觉也没啥新鲜。BTW,新干线上有独立的男性小便间,而且有玻璃窗还没有门锁,我挺想对着小便间里的人念一首高尔基的海燕“啊!!!”。
一路风雨终于到富山县车站,领导已在外等候多时。
上车后我一路狂拍,领导挺诧异地问我是第一次来日本吗?我说是的。
然后酒店入住。在酒店的大堂里看到天皇还来这个酒店住过。
资生堂的洗浴用品。房间环境很好。
拖鞋很日式。
早餐分为和式与洋式。
日本不愧是发达国家,工厂的午饭跟高级餐厅一个级别。
下班吃饭。
去了几家商店,感觉要倒闭的亚子,偌大的商场里没几个人。
富山县很干净,银行的ATM机配有清洁剂和毛巾。
自助洗衣房。
周五回东京。事先领导问过我们是否想周六在日本玩一天,于是周五,周六晚上我们住在东京。
我们住在西葛西,好像是江户区吧。领导为我们订了酒店,APA酒店。
酒店是绝对的蜗居。不过虽然很小,但是应有尽有。比中国某些挂着“国际大酒店”号称N星标准的酒店强多了,中国的某些酒店只是大,但一点也不实用。
电视下面还有冰箱。卫生间的浴盆比较小,但至少有。上接花洒。旁边是洗脸盆。连接这些的是一个可转动方向的水龙头。洗个澡后就睡下了。
东京的夜晚很热闹。
转天周六,同事不会说日语,因此他和我一同旅行。
银座。
秋叶原。
似曾相识的场景。
穿和服的行人。
皇居。
东京塔。
浅草寺(之前一直以为浅草寺的发音是あさくさてら,到现场才知道正解应该是せんそうじ)
天空树。
这个人像不像某宝强。
晚上坐地铁回到了酒店。
转天早上checkout,前台是男性,我看胸前的牌子上写着中文名,于是改用中文退房。
转天早上去葛西站坐机场大巴去机场。
事先忘记要发领收书(发票)了,于是跟司机说了,司机很不高兴地从下一上车地给我们要了两张。
因为有JCB的信用卡,所以使用了一次机场贵宾室。五颜六色的饮料对于处女座男来说是很好的安抚剂。
然后到点登机。
登机后一久发飞机餐,可偏偏空乘隔过了我和邻座的男人,唯独我们两个没有。我问对方为什么只有咱俩没有,对方好像也不是日本人,用不流畅的日语跟我说,具体也没明白。过了一会,空乘来给我们发餐了,飞机餐一如来时,很丰盛。飞机上有娱乐系统,看了会IT小丑回魂。
三人行,必有我师。
有几个不愉快的地方:
1. 在yodobashi时,我们站在路上看地图,我忽然感觉被人推了一下,我扭头看是一个老头从我身旁走过。同事说就是那个老头推的。我很生气,为什么不跟我说,非要推我呢?
2. 在回东京的新干线上,也许是邻座的女性看到我看手机,所以知道我是中国人,我用余光观察她,她的总是对我翻白眼。因为人在异乡,又是因公出差,领导坐我后面不想惹是生非,所以我就忍着没发作。下车时我用日语提醒领导该下车了,邻座的女性好像还挺诧异的。
3. 在回去的飞机上,我想将座位向后调整,然而坐我后面的日本老太太总是推我的座位。
总之,在去日本前我对日本抱有强烈的向往,去过一次之后,这种感觉荡然无存。
好有意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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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慈川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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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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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yst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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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u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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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支烟
只是想问一下,为什么不能在新干线上看手机?声音影响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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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M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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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omi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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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ke_sp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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