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重低估的陈凯歌导演作品：《无极》你真的看懂了吗？

2005年《无极》横空出世，被舆论恶搞嘲讽，甚嚣尘上。只能说它生不逢时，因为无论如何都不算大烂片。

陈凯歌自己说：“我用《无极》对生命作了一次挥霍。”“五年之内无人看得懂《无极》。”转眼过去十余年，这部电影每次被提起，仍然会引起极大争议。甚至在一档综艺节目里，李成儒也直言不讳表示：“《无极》原片，不好意思，没看过。”

在我看来，《无极》是陈凯歌进行传统东方意境表达的第一步，想说的太多，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纷沓而至。在《无极》里尚未完成的表达，至2017年《妖猫传》，犹如火山爆发，势不可挡。

梦幻古色

东方之态

泼墨山水

《无极》在一开始，就提出了一个哲学问题：“它可以给你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最美的衣服，最强的男人的宠幸，天下的一切都是你的。但只有一个很小的条件，你永远也得不到别人真心的爱，就算得到了也会马上失去。你愿意吗？”这个伤感的命题被戏谑为“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

我记得鹦鹉史航在对话陈凯歌时，聊到《无极》，说：“贝托鲁奇拍部电影叫《末代皇帝》，最后溥仪拿出一个蝈蝈来，好像没人很介意。那个馒头跟蝈蝈是一样的，一部电影就是需要这样的东西，你凭什么不让它拿出来？它做的所有的努力，就是要拿出这个东西来，而你觉得是笑谈。要不是你前面没看，你光看这笑了。看了整部电影，怎么还会觉得这是个笑谈。这是遇到了一个消费时代，消费而不消化的时代。会有一些东西，经典只变成段子。”

其实馒头是重点吗？不是。重点是人物面对这个问题时的思考和选择，正是这个沦为笑谈的开头，让后来的情节充满悲凉的宿命感。如果记住了这个追问，就会发现它放在今时今日也毫不过时。

有人说面向观众的影片喜欢表达不管接受，只能说明导演功力不行。我对此持相反意见，因为在我眼里陈凯歌这类导演并不是为观众服务的，他们还承担着摸索与开拓的使命。

这样一部有实验电影气质的、极其先锋的东方魔幻片，其意义并不在于能否被人看懂，毕竟“看懂”也从来不能成为评价一部电影好与坏的标准。

如果有机会，不妨再看《无极》，或许会有新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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