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意儿
雨点劈劈啪啪地敲打着窗户。屋顶上的雨水刷刷地往下流。劲风阵阵,吹得花园里的樱桃权摇西晃,树枝不时撞在窗玻璃上。冬妮亚已多次抬起头来,谛听着是不是有人敲门。她终于这不过是风在捣乱,于是皱起了眉头。风雨声搅得她再也写不下去了,惆怅袭上了心头。她子上摊着几张写得满满的信纸。她写完最后一页,裏紧了披巾,拿起刚写好的信,重读了一亲爱的塔妮亚:我父亲的助手偶然路过基辅,我请他捎这封信给你。
好久没有给你写信了,请别见怪。
眼下这种兵荒马乱的日子,全都乱糟糟的,思绪也理不出来。即便有心思写信,邮路又不通
你已经知道,父亲不同意我再去基辅。七年级我只好在本地的中学念了。
我很想念朋友们,尤其是你。我在这里一个同学也没有。
跟前大多是些庸俗乏味的男孩和土里土气、却又高傲自大的蠢女孩。
前几封信里,我跟你谈到过保夫鲁沙。我原先以为,我对这个小锅炉工的感情不过是年轻人白作戏,是花一现的恋情在生活中是随处可见的。可我想错了,塔妮亚,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是8们两个都还很稚嫩,年龄加起来才三十三岁。但是,这里面却有着某种更为严肃
的东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