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两万里(2) | 甘州张掖
两千多年前中国还是个人形,
故有掖可张,
而今可能就叫张翅了吧。
这是本次游记的第二篇。这次我和5位朋友,从内蒙往南到了银川,之后走张掖、敦煌,从哈密进入新疆,在新疆经过乌鲁木齐,来到克拉玛依,再去了塔城,之后走独库公路到南疆,再进入青海,到西宁后经过兰州到达西安,并从洛阳回北京。一共10420公里。
北国两万里(2)
本篇我们出银川,沿着河西走廊,在徐徐展开的大漠间望着北去的黄河。一路上的西北饮食以面为主了,我们吃的还是挺习惯的,不习惯也没法去新疆和青海。面、大盘鸡以及各种肉类。下午5点多,到达了张掖。
张掖有些冷清,像个3D打印,然后放在那里的城市。当然,我们只留宿一晚,并未体验此地。照例我们有请所有人中最见过世面的Kane(上图远端C位)来找酒店,这样每次都有惊喜。
张掖的酒店那绿油油的床头彰显了生活不易,床上布满的塑料玫瑰花瓣让我们慢慢捡沉住气,窗外一片开挖野地上独立的坟头提醒我们“关好窗户晚上冷”……抛开这些玩笑,酒店很不错,门口大爷服务热情,新酒店刚刚散好味道,也干净。大家吃着从内蒙带来的水果,晚饭什么的,都忘记了。
张掖是个独特的地方,独特在环境,在相对干旱的甘肃,这里水源丰沛。但凡筑城必有水源,这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一样,是个铁律,再者诸葛亮慰马谡之“靠山近水把营收”,如果马谡听了,也就没有空城计了。因水得名的“金张掖”一直是古丝绸之路的重镇,秦汉之盛世,此地就是前线,是我们今天所称的中华民族与匈奴民族战斗的前线。张掖更为人所知的独特就是丹霞地貌了,这地貌定义众多,总之,它很好看。
张掖最让我喜欢的是它的名字。张掖是西汉时的名字,霍去病北击匈奴之时,取“张国臂掖”之意,也就是以此处为基地,进攻退守,灵活自如。两千多年前中国还是个人形,而今可能就叫张翅了吧。它还有个古称,甘州。虽没考证,但甘肃之甘仿佛就来自于此,“肃”则是酒泉的古称肃州。甘甜的甘,想必古代此地也是水草丰美的江南景色。
提起甘州,有没有想起柳永?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张掖有水,而柳永的《八声甘州》也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对潇潇暮雨洒江天。八声甘州是唐朝边塞曲,所谓龟兹国,也就是敦煌一代,那这甘州就是此地了。
惟有长江水,
无语东流。
一夜无话待天明。
天,明显比之前黑得更晚,自然也亮得很晚。我们出发去看丹霞地貌已是早晨10点多。原来我老是分不清丹霞与雅丹,看过后,这辈子都不会记错。红色的山,连绵成了波涛,卷着黄沙和翠树,直冲入眼睛里,想起了关公单刀会那句“长江水,并非是长江水,如当年的血水一样般”。
血海不见荆州客,
汉皇满弓对茫茫。
大漠铺天风满地,
却不知,我心乘风欲何方。
景区的游览方式很简单,用身份证方可买票,坐里面的大巴车到一个景点,下车看,再等下一班车,乌尔禾魔鬼城、巴音布鲁克,甚至欧洲一些古盐矿,仿佛是景区的定式。偷听着别人团队的解说,一堆有用但记不住的东西,看着这地貌,现在也不知道该写什么,阴天适合旅行但确实不适合拍照,所以我尽量避免天空出现在画面里,下面就是丹霞的样子了。
结束了丹霞之旅,河西走廊的触手向西北继续蔓延,将生命输送到国境,我们的下个目的地是敦煌,一个无需莫高窟,无需月牙泉,却让人无限期待的敦煌。
未完待续……
神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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