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芬和2022
22年10月合肥一声解封,给我当时脑子里敲了警钟,买了应该是几瓶宝珠牌的布洛芬片(在多多上买的,当时虽然有药物管制但终究是能买到的)还有氨芬黄咖胶囊以及一些止咳去火的中成药,在那样的日子里,我成了一个极其业余的应该是叫“仓鼠狂”之类的称呼的一直爱好囤积的人,食物,药品等等当时必需品我都囤积了不少,我的舍友当时感慨“我们封在宿舍一个周都不会饿死”。当然大家都不希望封,我们那一个学期都在网课,出不了学校但好在是大学地方不算小,课余还能锻炼锻炼,除了大部分人家里的生活费已经给不上并且学校研制出了未按时交学费的“惩罚”之外,好像还凑合。但是就是有一颗悬着的心在我的胸膛跳动。我们同班同学对我的想法好奇,不解,但也算是尊重。毕竟谁也不敢对那时候的事情发展做出一个没有底的预判,但也没有对这个事情有底这件事有底。
结果22年底年底大学里直接就开启大逃杀,当时人焦虑的不得了,没得过冠真怕像之前的宣传一样寄了。我高三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或者说刚刚兴起上网课,那时候高中语文老师在课间聊她的往事,在非典的时候,她带着她的女儿在外面散步,年轻的语文老师被路过的老人提醒道都这样的情况了就不要在外面了,可她觉得什么事情都还没到值得焦虑的时候;到了讲网课的时候,她看到这些事情,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走到了那个老人的位置,而站在那里悠闲自得的是我们。
当时是在害怕给封学校里头就往家里逃,可是因为阳已经不是一日一个了,学校的政策却还要开会之后才决定,政策从一日变到半日变到小时变,突然,走到了语文老师的位置。
可终究要跑的,我们终于用尽浑身解数拿到了从学校离开的“通关文牒”,觉得那时候一走肯定是三长两短了,于是分了每个舍友一瓶布洛芬,两板氨芬黄咖以及其他中成药若干便踏上了离校的路。
要回到家,社区是要求报备的,他们会派人把我们拉到隔离酒店隔离。我们走出校园的那一刻才能确定我们何时能出发何时能到达,于是和一个舍友商定一起去找个旅馆暂住一晚顺便解决报备和其他问题,便打车到了大学城。落地只见一片荒芜,出租车司机和我们都在交流这仅有的共同话题,聊到了我所在的城市预备将我们这些大学生全部“请回家”,并给这个城市按下暂停键。
我们回去那天正好山东宣布解封,我们行政区的防控小组直接就是一个原地解散,我坐的大巴就是一个进退两难,给我扔到了高速的核酸点上,冬月的半夜,没啥遮风挡雨的地方,冻麻了。到零点生效的时候我终于才走出了高速口走上了回家的最后一段路。(写到这我已经语无伦次了,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在这里吧。)我的朋友直接和我搭一辆车直奔我家,待了一个周他才回家。
回去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吧,阳了,我掏出了我买的药。我的妈妈在家里一边吃着布洛芬一边夸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想象解封后的美好未来,我的同学在家里估计也是如此光景,掏出了药之后的喜悦和宽慰甚至能直接抚平这次冲击到我个人身上的病痛,我和同学一边打电话一边讲我的预判如何成功一边开黑打游戏一边感谢我。我还得谢谢布洛芬,让我和我身边的人有一个相对还算好的回忆,但也让我在工业能力如此发达的2022感慨到要是布洛芬这种应该不算难制取的药品要是那时候能多生产点大家就不会有那么多离别的悲伤了。如果要我说什么药是神药,我还会给布洛芬一个位置,尽管我在什么值得买看到的爆料他已经跌入小数点后一位的价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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